人很快就开始咬紧牙关,头上、身上开始不住地冒汗。
不难看出,他所承受的痛苦要比牙察驹大多了。
“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嫂淡淡地问道。
“我叫尚斌,就是在乡下种地干活的……我妹妹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黝黑汉子大喘气地说道。
“行!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慢慢享受吧。走!”云嫂转身走出牢房。
张瀚看在眼里,心中暗说,云嫂虽然没有对牙察驹、黝黑汉子暴力输出,但是老虎凳的折磨,只怕要比一顿毒打还要痛苦几倍吧。
云嫂来到第一个牢房,两名牙察驹的手下见人进来,吓得打了个哆嗦。二人紧张地说道:“嫂子……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是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知不知道,咱们回头再说。先把他放到上面去……”云嫂抬起没有手的胳膊,指向左侧的小子。
昏暗的囚室内,他的手臂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被指着的小子,当场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我对九指哥忠心耿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敢保证……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九指哥的事儿……”
可不管他怎么说,人还是被绑到十字桩上,跟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