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得了。哪曾想，黎凡竟然又来。
张瀚说道：“正常来说，肯定不老实。可你是治安……我也不敢啊……”
“你渣不渣，跟我是不是治安，有什么关系？”黎凡问道。
“怎么没有……别的女人，渣一下就完事了……你是治安……渣了你，哪有好果子吃……”张瀚大咧咧地说道：“作为治安，你应该有所发现……各行各业的女人中，都有遇到渣男的……唯独你们治安，从来没遇到过渣男……”
黎凡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别的地方不知道，反正她们治安署的女治安，似乎没有遇到渣男的。
也是，她们这个行业，着实不是渣男敢轻易冒犯的。
“看来我这还是沾了我职业的光，要不然的话，也让你给渣了呗。”黎凡说道。
“你庆幸去吧。”张瀚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张瀚差点没笑出声来。
好在是背着黎凡，黑灯瞎火的，脸上的笑容，不会被发现。
“我这还庆幸呢……”黎凡都忍不住笑了，说道：“那你渣别人的时候，一般都是怎么渣的？”
“还能怎么渣……渣男的管用套路呗……”张瀚说道。
“比如说呢？”黎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