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里，极有可能就是雷兆东的买卖。
现在张瀚睡的那么死，黎凡想要找人商量也找不到，都这么晚了，去找九指哥也不太方便，干脆起身关灯，来到床上躺下。
她转身面相张瀚那一侧，哪怕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丝毫接触，也让她觉得特别的温暖，特别的踏实。
闭上眼睛，她的脑子里，也都是张瀚的影子。特别是今天，张瀚出手对阵狻猊，竟然吐了血。还记得张瀚回到她身边的时候，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行！我不能总是什么事情都靠他……这样的话，也太连累他了……有些事情，我能够做的，还是我来吧……”
黎凡的心中，升起来一个这样的念头。
她实在是不舍得，再让张瀚如此的出生入死了。
拿定主意，黎凡打开床头灯，翻身下床。到圆桌那里拿过手机，走出了客房。
她跟着就拨了九指哥的电话号码。
这是晚上，九指哥给她的号码，表示张瀚晚上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打这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响起九指哥的声音，“喂，你好。”
黎凡：“九指哥，是我。张瀚的朋友。”
九指哥：“是我兄弟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