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闪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话该怎么说。
承认合伙杀人……脑子有病啊……何况自己也没动手……
直接指证是受杨乐指使？
嫌命长吗？
他要是敢说这话，不管杨乐最后怎么样，自己作为胁从之一，必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就他区区一个矮骡子，进了监狱之后，哪怕只判半年，都大概率是要死在里面的。
所以，只能来一个死不承认……
马兴邦直勾勾地盯着牛闪，对于牛闪的说辞，并没觉得如何意外。
如果牛闪能够直接承认，那才是有问题呢！
还有一点，也着实值得人怀疑。那就是牛闪到底被谁给带走了……
被杨乐带走，显然是不可能的。
要是人在杨乐的手里，牛闪不是跑路离开香岛，就是已经被干掉灭口了。而且，被灭口的概率要比跑路的概率高多了。
如果不是被杨乐带走，那是被谁给带走了？
从道理上，根本讲不通。
“牛闪，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对方救了你，然后又把你送到治安所，他们脑子有病吗？”马兴邦厉声问道。
“我也搞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