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
年轻人的字并没有什么大家风范,但字里行间,却都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工整,一笔一划,横是横竖是竖,或许就是因为太过工整的缘故,字迹落在纸上,反而给人一种极为怪异的违和感,原本熟悉的两个字在视线中好像也有些变形。
“自由。”
李华成默念了一声,有些沉闷的气氛中,他盯着眼前的字,良久,才轻声问道:“何谓自由?”
“李爷爷说过。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李往生看着面前这个实际年龄已经步入老年的中年人,语气柔和,眼神清澈而专注,仿若不曾被如染过的星辰。
李华成默然。
“李老实乃当世智者。”
良久,这位看上去依旧是风华正茂年富力强的中州总统笑了笑,突然道:“以李老的眼光来看,这种形式的自由,当世有几人具备?”
“也许我就能算?”
李鸿河笑着给另一只碗中倒上了水,营地内的食物极差,但附近就有水源,水质清澈沁凉,每一口都带着一种浓浓的淳朴味道,滋润心田,很能养人。
水流在碗中流淌,李鸿河轻笑着说着话:“比如我不想出去,就没人能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