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身,响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扣动扳机,将四百米外一个女人一枪爆头的画面。
冰墙在那一枪之下被打碎,子弹穿进头颅,鲜血和脑浆随着雨水一起爆出来,整个画面都透着一种凄冷到极致的暴戾味道。
据说是中洲特战系统的精锐。
几个女人...
愚蠢的支那母猪,竟然还想要冲过来报仇,简直可笑之极。
嗯,好像还是很年轻的女人,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胡思乱想着,狙击镜的余光中,似乎又一道影子微微一闪。
他的注意力猛然凝聚起来,透过狙击镜认真的看着前方。
视线中,黑暗在轻柔的飘散。
眼前是飘落的雨丝和飞扬的落叶,空无一物。
眼花了?
他下意识的转动着枪口,看着四周,犹豫着是不是要出声示警。
“在这里啊...”
一道轻柔的近乎呢喃的嗓音在耳旁阴森的响起,突兀的没有半点征兆。
草丛中的狙击手身体明显的哆嗦了一下,精神高度凝聚的时候骤然受到惊吓,他的第一个反应不是示警,而是本能的想要惊叫。
一只手掌已经伸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