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继续巡逻。
东部战区大批精锐高手的调离并不是什么秘密,普通士兵虽然不知道这些人被调去了哪里,但他们离开东部战区却瞒不住所有人。
这一个六月的最后几天,整个中洲不止是上层在研究着宁致远,就算是东部战区的卫兵,对宁致远的一系列举动同样也有着浓重的好奇心。
宁致远伸手打开了三号楼的大门,走入大厅。
妻子平时不在这里,儿子也早已跟他翻脸,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这栋两层的木质小楼,平日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居住,清净的近乎清冷,宁致远早已习惯了这种状态,走过玄关,顺手就要开灯。
“灯太亮了,刺眼。”
一道声音突然从客厅的位置响起,轻飘飘的,柔和而温润,对方对声音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声音飘进宁致远的耳朵,便不再继续向后扩散。
宁致远按住了电灯开关的手掌微微一顿。
窗外最后一缕残阳的余晖彻底消散。
大厅内光影朦胧,寂静无声。
宁致远神色平静的走进客厅,透过光影,隐约之中,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形的轮廓。
他就这么静静的枯坐着,不喝水,也没动面前的果盘,就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