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的看着这句话。
新生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但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失去。
李鸿河已经走入绝路。
他即将失去从小到大在自己内心可以支撑着一切的支柱。
同时也失去了与她有关的未来。
李天澜将信纸折叠起来。
很慢很慢。
他面无表情的将信纸放进自己的口袋,看了军师一眼。
“谢谢。”
他说了一句,语气很深也很重。
军师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信上的内容,但却已经预感到这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李天澜不再说话,他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军师看着李天澜,继续保持着沉默。
他是轮回在中洲的持刀人,可如今剑未出鞘,刀又如何敢暴露锋芒?
......
海上的日出最是壮丽。
海上的残阳最是凄美。
夕阳西下。
秦微白静静坐在海边,遥望着深海中的夕阳,眼神迷惘。
从漫长的昏迷中苏醒,她精致完美的脸庞略显消瘦,精神似乎也有些恍惚。
一身蓝色的鱼尾长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