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下肚,邹远山的目光顿时深邃了些。
他又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是我敬你,天都决战,我不太了解,但据说是你力挽狂澜,就凭这一点,我就得跟你喝一杯,中洲天骄,这称号放在天澜你身上,我服气。”
“那次的事情很复杂,姐夫,我没你说的那么高尚。”
李天澜摇了摇头,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夜,那个在天都陪他看星空的女子。
不算海上的海市蜃楼。
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秦微白。
她比星空更美。
“无论怎么说,你是有功劳的。”
邹远山吃了颗花生米:“要不是你的话,中洲那次损失惨重。中洲这几年很多人议论,说你在天都根基全废,怕被人报复所以躲起来了,天澜,我不懂武道,不过你这次回来,到底恢复的怎么样了?”
李天澜愣了愣。
这个问题对别人是个疑惑。
对他自己来说同样是个问题。
因为他的道路根本无从参考。
不过这个问题毕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所以他认真的想了想,才缓缓道:“难讲。只是说境界的话,大概相当于初入惊雷境吧?”
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