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中发展,他仍然需要力量。
各方面的力量。
军政界,商界,特战系统...
他都需要力量。
他想成立一个集团,一个可以跟东南集团,跟特战集团并驾齐驱的集团。
野心总是会在大势之中变得越来越具体形象。
李天澜的想法越来越多。
因为他距离大势太近。
现在的他不是燃火境,不是蝼蚁,他回到了棋盘上,就算仍然是棋子,也不再是可以随便任人摆弄的棋子了。
李天澜紧紧眯起了眼睛。
他跟邹远山碰了碰杯,轻声道:“喝酒。”
......
当东城秋池和东城如是做完晚餐走出厨房的时候。
客厅里已经响起了鼾声。
在中原行省官场上号称千杯不醉的邹远山同志仰面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口水随着鼾声流淌下来,那张清逸儒雅的脸庞通红通红,酒气冲天。
桌上摆着四瓶高度数的茅台。
第四瓶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李天澜坐在沙发上吃着花生米,眼神清亮如昔。
“这...”
东城秋池哭笑不得的看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