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她却不曾给过他任何命令。
不需要故意误导什么，也不需要遮掩隐瞒什么。
她的吩咐只有四个字。
实话实说。
对王天纵实话实说？
玄玄子越来越不懂秦微白的意思。
他端起茶杯，低头抿了口茶，微笑道：“陛下近来有所困惑？”
“东欧之局，很棘手。”
王天纵说道：“道长可有所指教？”
“东欧之局，是当代大势，贫道看不透。”
玄玄子看着王天纵，他的眼神从容而坦然。
既然是实话实说，自然问心无愧。
“道长也看不透吗？”
王天纵问道。
“没有任何人可以看透，既然是当代大势，势必会衍生出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会有不同的因果，贫道看不透，也不敢看。”
玄玄子微笑道。
王天纵缓缓点了点头，突然问道：“若是北海先动，会如何？”
玄玄子沉默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在推算。
良久，他才摇了摇头：“都有可能。”
都有可能的意思，就是可能会赢，可能会输。
王天纵眯起眼睛，一口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