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太过注重这份婚约,所以灌输给如是的思想可能太重了些,她没有什么逆反心理,反而同样也很重视这份婚约。天澜,这是你的幸运,也是如是的幸运。你们以后会成为夫妻啊,是人生中最亲密的彼此,如是可以为你拔剑,我其实很开心的。男女,夫妻,遇到危险的时候,男人会站在女人面前,天经地义,但既然是夫妻,男人暂时无力的时候,女人为什么不能站出来?如是这一次站出来,很重要。我听说了东欧的那一剑,那一剑能让你清楚如是在你心里的身份,也能让如是清楚你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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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身份。”
病房的门推开。
白清浅带着李天澜走进去。
病房内的布置不亚于豪华套房,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馨香,李天澜路过客厅,站在卧室的病房门前,推开了卧室的门。
浓郁的药草味道充斥在病房里。
宽大的病床上,那个曾经在摩尔曼斯挡在他身前,面对着恶魔军团和北海军团的精锐直接拔出了寂静的女子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着力点的躺在那,脸色惨白,一动不动,清丽而清瘦。
李天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拉过东城如是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