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说错了,一点都不巧,我特意在这里等各位。”
“哦?”
樊天印眯起了眼睛,笑容一点一点的收敛起来。
“我刚刚跟李老见过面。”
邹远山的声音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却带着一方封疆大吏的从容,给人十足的压力:“李老已经知道了各位的来意,他让我转告给各位一句话,有什么事情,等天澜从北海回来再说。”
他顿了顿,道:“就是这样,樊部长,请回吧。”
“就是这样!?”
何松虎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邹总督,我们从幽州大老远过来,难道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发出去?你当我们是什么?江浙当安全部是什么?”
樊天印似乎想回头看一眼何松虎,但却又忍住,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声白痴。
邹远山瞥了他一眼,笑了起来:“这位同志,你觉得让你们回去,很轻易吗?”
何松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但却愈发恼怒。
这位同志。
听听这称呼。
就在几个月前,邹远山还跟何松虎平级,大家大会小会没少见面,几个月没见,就成了这位同志了。
“李老不曾敷衍各位,这是他的原话。”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