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道?”
李华成笑着,有些讥讽。
“如何?”
李天澜问道。
“听起来不怎么样,锋芒毕露,过刚易折,天澜,你做不到那一步。就算你真的能打败整个世界,那整个世界,也不是属于你的。”
李华成淡淡道:“我不确定你今后会如何,但就算你可以走出荒漠监狱,以你在中洲的地位,也不可能做到你说的那样。人与剑如何,我不懂,但人与人之间,只有政治。在所有人都讲平衡讲妥协的时候,你一味的锋芒与强势,只会害死你自己。”
他拍了拍李天澜的肩膀,轻声笑道:“政治的主旋律永远都不是斗争,而是妥协。年轻气盛,我见识到了,但是天澜,现在的你,在我眼里远远算不上成熟。有时间的话,多看看中洲的历史吧,尤其是北海的历史,你会很感兴趣的。”
李天澜低着头,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反问道:“是吗?”
李华成眯起眼睛,望着远方的直升机,不动声色道:“你说你是中洲的大局,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无法接受你昨晚的做法,李天澜同志,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我会全力以赴的达成我想要的结果,无所谓成功与失败,如果我输了,你能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