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柳
生无极手臂颤抖着,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这道声音他很熟悉。
这是疾风御剑流首席客卿天羽的声音。
一个对疾风御剑流极度忠诚甚至有些病态狂热的首席客卿。
他没有背叛疾风御剑流的可能。
这意味着什么?
秋水市的冬季,柳生仓泉浑身冰冷的近乎窒息。
这意味着起码在天羽的视线里,李天澜现在确实还处在无数炮火的攻击之中。
那眼前的李天澜是谁?
这同样也有可能意味着,此时跟他通话的根本就不是天羽,他早就跟对方失去了联系。
那么电话那头的‘天羽’又是谁?
“不想说?”
李天澜挑了挑眉,又问了一遍:“准备怎么拿走这把剑?”
柳生无极浑身猛然一震,他有心想要表现的硬气一些,可祠堂里无处不在的剑气密密麻麻的围绕在他身边,尖锐的锋芒几乎对准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极致的恐惧和煎熬之中,他的意志完全是在一秒钟之内彻底崩溃:“我...东岛,不,疾风御剑流内一直都有一个被证实的理论,这个理论来自于我的父亲柳生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