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江动作麻利的开始穿衣服,就像是当年他在部队里半夜突然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一样,认真,急促,一丝不苟,雷厉风行。
“怎么了?”
赵长江身边,年近五十但却风韵犹存的女子有些慵懒的问了一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抱怨道:“又是哪里出事情了?地方上的烦心事真的太多了,你说说你这几年,哪里省心过?忙的吃饭不规律,睡个觉都提心吊胆的,我都快被你折磨的神经衰弱了。”
“议长亲自打过来的电话,说要开个紧急会议。”
赵长江摇了摇头,语气温和:“你先睡吧,没事的。”
“表姐给你打电话?这个时候?!”
女人的睡意和慵懒瞬间褪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
赵长江摇了摇头,他心里没说,但却几乎可以肯定,自来到辽东后作风虽然强硬但却从来都不曾搞过什么大动作的白议长这次怕是要玩一出大的了。
女人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她叫赵青,幽州白家的远房亲戚,从关系上来说,要喊白清浅一声表姐,可实际上双方的血缘关系已经很淡薄,远的不能再远的那种。
可是亲戚关系虽然远,但赵青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