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远是如今北海推出来的下一位东南集团领袖,他的意见,纪文章没有办法不去重视。
“没事。”
王圣宵轻声道:“在文伯伯的问题上,新集团态度很明显,那就是支持。这算是一个回报吧。”
“那这回报也太明显了。”
纪文章笑着打趣。
“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啊。”
王圣宵笑了起来:“文伯伯的意思是在弄清楚李华成的底牌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不轻举妄动可不代表不动,我们在辽东问题上表态支持白清浅,是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同样稳定中洲的经济大局,也是北海王氏的义务,同样义不容辞。两者一起,说到底...”
王圣宵的笑声忍不住的扩大了些许:“我们还是什么都没做啊。”
“但也做了很多了。”
纪文章点了点头。
所谓什么都不做,指的是辽东问题上帮了新集团一次,但同样北海也会在盛世基金的问题上抬学院派一手。
如此两边都帮一次,又都压一下,也算是相互抵消。
这看上去是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做了就是做了,在合适的时候,他们自然能够拿到预期中的回报。
至于学院和新集团心里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