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尖锐的疼痛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针在体表内外不断游走。
是的,就是一种像是有什么极为尖锐的东西在皮肤上划过,而不是刺入的感觉。
力量在体内喷腾,如同大江大河,如同汪洋火山,汹涌咆哮着流淌过每一根血管,变成剑意,变成光芒,在战场上毫不停歇的爆炸。
皮肤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来爬去,尖锐的刺痛感让李天澜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一张纸,纤薄,脆弱,好像力量的每一次涌动,都会撑破皮肤,继而导致身体崩溃。
可狂暴的力量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超越了极限。
不是境界的极限。
而是身体承受的极限。
那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在李天澜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汹涌的力量与剑气支撑着他整个人的意志,让他的身体每一秒都在蜕变。
朝着越来越差的方向蜕变。
同样也朝着越来越强的方向蜕变。
耳边的枪炮的轰鸣已经变得遥远。
所有的炮火还没有来得及接触他越来越脆弱的身体就被剑气屏障直直接挡住泯灭。
意识的波动降到最低。
所有的战斗完全变成了本能。
攻击,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