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中，这似乎是李狂徒第一次见到这种姿态的古行云。
清淡，冷漠，带着些许的迫切和跃跃欲试，明显的敌意与抗拒完全写在了脸上。
这副模样无比陌生，但却有有些熟悉。
似乎有哪里不对...
李狂徒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眼神却愈发冰凉。
他记忆中的古行云是什么模样？
是那个或许不会卑躬屈膝，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考虑到李氏的立场的人。
是那个没有太多表情，如同影子一般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就算是在自己和离兮上床的时候，古行云都要守着门口的人。
忠诚，沉默，冷静。
这就是古行云。
或者说这就是古氏。
一群数百年的时间里，李氏用的最顺手的狗。
李氏和北海王氏数百年的强盛不衰就像是一条死死套在古氏脖子里的狗链子，李氏随手扯一扯，古氏全族就要冲上去跟李氏的敌人拼命。
所以一直以来，李狂徒都给了古行云足够的信任。
古行云甚至知道李狂徒所有的计划。
也能明白李狂徒给古氏描绘出来的，那个足够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