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议长, 江上雨,他们在这件事情里的表现就很不正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议长应该是跟江上雨达成了某种协议,江上雨离开中洲,是被逼无奈,但同时,他也成了议长手中的一枚暗棋,关键时刻,他甚至是可以反噬的...”
“这种反噬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反噬中洲的对手,另一种是反噬中洲。
我想,陛下你们当时谈的,就是他反噬中洲对手的计划,对吧?江上雨说要配合你扫平一切?”
李天澜静静的听着,突然道:“以议长的性格,他不太可能让自己手里的棋子失去控制的。”
皇甫翼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点头道:“我听明白了,陛下相信的不是江上雨,是议长。”
“但议长也是人,不是神。
没有人是真正可以算无遗策的。
当然,我承认议长这个人不简单,他甚至可以说是近百年来最深不可测的议长,但说句可能不被你认可的话,咱们这位议长,其实并不善于算计什么。”
李天澜有些愕然的看着皇甫翼。
李华成不善于算计什么?
“他擅长的是引导,引导整个局面,形成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