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是的,是的,我懂,我真的懂,但是啊会长...”
江上雨叹息着:“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我没有声音啊,没有足够的声音把这些说出来,别人都听不到,那能怎么理解我呢?”
郭闻天眯了眯眼睛。
“所以,不知道会长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你看,我是真心希望跟会长合作的,会长是长者,在中洲德高望重,外人或许会对您有误解,但这么多年来,您对身边的人什么样子,我是知道的。
跟您合作,我是最放心了,所以我想,也许会长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当然,话不需要说全,说到一半,暗示一些,差不多也就可以了,剩下的,他们自己会去想的。”
江上雨的声音里满是诚恳。
郭闻天把手机放在了桌上,开着扩音,听到他的话,他和王青雷对视了一眼。
“我可以帮你。”
郭闻道:“你自己应该也是清楚的,对于你离开中洲的事情,我最初是反对的,也很可惜,有这种惋惜情绪的,绝对不止是我一个人,只要我提起来,哪怕只是开个头,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很轻易的形成一种声音...”
“你的要求一点都不难办,对我来说,这是小事,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