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声音,嘴巴同样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钢针覆盖了他的全身,不断旋转的震动撕扯着他全身的肌肉,血管,粉碎了他的骨头、
王圣宵还没有死亡,甚至连意识都始终都处在最清醒,最能够感受到疼痛的状态。
手术台上的永生药剂一点点的滴落着,强大的生命力不断滋养着他彻底破碎的躯体,始终让他在重创的过程里保持着生命的活力。
恐惧与绝望在不断的堆积,几乎要吓碎他自己的肝胆,王圣宵什么都做不了,连惨叫都做不到,他只能去熬,玩命的熬着,死死的扛着。
这不是一场酷刑。
每一分每一秒,这里都是炼狱。
真正的炼狱。
后悔什么的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些,他躺在那里,感受着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感受着剧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感受着身躯在钢针的折磨之下逐渐变成了一滩烂肉。
一秒,一分,十分,一个小时。
脑海中那个念头从恍惚变得清晰,从清晰变得恍惚,然后再次清晰:“扛过去,必须扛过去。”
钢针还在工作。
仿佛每一秒都是永恒的手术几乎永无休止。
王圣宵的身体从无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