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是人类，她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一团纯粹的意识。
她来到了雾都，来到了牛金街，距离她最近的人在跟她对视的一瞬，连惊艳的情绪都没有涌出来就已经被催眠。
那是她在牛金街催眠的第一个对象。
秦微白感受不到自己，也感受不到自己催眠的时谁，她感受的只是对方的一团意识，那团意识被她完全压制了。
然后那一刻秦微白发现，对方被压制的意识，已经成了自己的意识，然后近乎本能的，她利用这团意识，又催眠了一个附近的人。
随后第二个被催眠的目光，他的意识也变成了秦微白的意识。
秦微白自己的意识，通过被自己催眠的目标不断延伸出去。
催眠一个人，然后催眠他附近的人，然后催眠一群人，再催眠一群人附近的另一群人...
这是催眠。
但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传染。
她用恐怖的精神总量，制造了一个可以传染的催眠状态。
第一个被催眠的人就是传染的源头。
这是精神层面的传染，所以不需要飞沫，不需要血液，不需要接触。
只要看到，只要感受到，传染就会第一时间生效，然后继续传染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