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
她目前只会医治皮外伤,摸骨接骨,诊脉针灸开药方什么的全都还未学习,所以,此时看到云祁大口大口的吐血,再听到师傅这一番话,以及云祁护卫们的要殉葬的反应,自然而然的就掉进了圈套之中。
坠入绝望深渊的安宁,差点就瘫倒在地,死死抓住手术木床的边沿,使劲儿咬了一下舌尖,在一阵剧痛中,这才略微稳住了心神,颤抖的手掏出手帕,抖动着为云祁擦拭唇边的血渍,似乎只要把那些血渍擦拭了,他就能恢复到从未受伤的状态。
云祁此时胸前的刀伤,已经被利索的缝合好并上药包扎好了。
他虚弱的缓缓伸出手,没什么力气的轻轻握住安宁的手,看向屋子里的众人:“你们都……都退出去吧。”
乐源只得点点头,然后带着徒弟们,以及云祁那些要殉葬但却被点穴的护卫们离开了帐篷。
帐篷里。
此时就只剩下手术台上的云祁和手术台边上的安宁。
满是血渍的手握住安宁不住颤抖手,艰难的勾起一抹笑:“安,安宁……”
“我在,我在。”安宁紧紧回握住他的手,豆大的泪珠不停的砸落在他的手背之上,急忙回复道。
“嘶嘶~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