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此之外,这房间里的摆设就只剩下她躺着的这张行军床和床头脱漆了的小木头桌子。
这,这,这咋跟那些年代文里的场景那么相似呢?
拍戏?还是做梦?
一不留神,杯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有人猛地推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麻醉药的药效快过了,我正寻思着等你醒了马上就给你打一针止痛针呢。”穿着军装的女医生熟练地拿出注射器,推入针药,然后示意林小满把裤子往下拉一拉。
林小满一惊,立马坐了起来,这一坐,才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身下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古怪地看着医生,想到刚刚医生说要给她打止痛针,该不会是为了止这个痛吧?
“还痛得厉害?也是的,撕裂伤,还缝了两针,确实挺痛的,徐连长也太不惜人了一点,弄出这么大条事来。小林啊,徐连长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你这个样子,怕是走不回去吧?要不打完针,我叫辆拉物资的车送你回九里屯儿?”
女医生一边往林小满屁股上涂着酒精,一边问。
林小满下意识地就颤了一下,从小她就怕打屁股针,而且涂酒精到针真正推进肌肉之间的那几秒钟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