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听说是被人废了,但是没有任何外伤痕迹,只是在某些穴位上有针眼!”
傅雲庭眸光微动。
那个女人会施针,他自然是领教过的,在沐家宴会的时候,她就是用针灸救了他。
见傅雲庭没说话,陆航沉思了一会儿,又汇报了另一个消息:
“爷,还有一件事,据M国的人透露,那个南茜的父亲是神医南竹,也就是叶澜的师父,只是她没有学医而进入了娱乐圈,所以这件事极少有人知道。”
傅雲庭视线陡然冷戾。
果然,那个叶澜不是真的!
心下也了然,为什么叶澜非要去参加那场宴会,为什么那个叶澜也会施针,原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个南茜!
“先不要打草惊蛇!”傅雲庭冷声命令。
心中的疑团解开了一个,可他那股压抑却丝毫没有减轻,稍作片刻思考,傅雲庭再次吩咐:
“让人去弄到韩星瑶的头发,记住,千万不可以吓到她。”
听到这个指令,陆航愣了一瞬,而后很快明白。
“明白了,傅爷!”
*
韩国生夫妇驱车来到八十公里的郊外,好不容易找到了静安精神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