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过的不错,怎么也这么憔悴?”
傅肖锐暗暗磨了磨牙,“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傅雲庭,他之前派了太多眼线监督我,现下我虽然在家里,每天过的也是跟做贼一样,哪里能舒坦!”
“不过,好在这小子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眼下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机,好好来个翻盘。”黑泽阴沉着一张脸,提到傅雲庭,他的心里满是愠怒。
“说的没错,幸好上天有眼,他的蛊毒已经是不治之症了,能活多久不过就是看运气,即便是有几个神医在身边,也救不了他的命。”傅肖锐颔首附和。
两人的对话,全然落在了门口的傅雲庭耳朵里,额头青筋渐渐暴起。
平静的面色下,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然而他知道眼下不是动手的时机,便继续伺机而动。
傅肖锐和黑泽也全然没有察觉。
两人还在商量着计划,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这令两人警觉的停下交流,眼睛紧盯着门口。
傅弘文站起身来去开门,“不用紧张,应该是送酒水的人。”
他说着,便将门打开,果然,出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端着盛满酒的托盘,“打扰了,这是几位的酒水。”
韩羽熙端着托盘平静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