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一直在敲打我,警告我,都还没有正式任职,说的话却充满了威胁。”陆浩道,“我承包宏远饮料厂,那是响应号召,是跟着政策走,轻工系统也在推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早几年前,轻工系统就在探索企业的两权分离,改革企业内部的经营机制,对企业实行租赁改革。”
“后面又推行企业承包,对轻工所属的全民企业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不仅如此,轻工系统还引导和鼓励部分包袱沉重的企业通过兼并的方式盘活资产,安置企业职工,我承包宏远饮料厂的汽水销售,完全符合轻工系统的政策,可到了许工这里,却说我将不好的东西带到了厂里来,还说一切要以宏远饮料厂的发展为前提,这不是在暗示之前是我阻碍了宏远饮料厂的发展?”
他看着许继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说我阻碍了宏远饮料厂的发展,暗示我损害了宏远饮料厂的利益,这不能算,当然,我说了也不算,得要大家伙说了才算,可以将员工召集到一起,让他们举手表态,看看群众是怎么说的,看看我的到来他们是欢迎的,还是嫌弃的。”
给脸了!
他本不想将关系闹的这么僵硬,可许继海一再紧逼,哪怕王国胜做中间人,许继海也一点脸面不给,一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