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清楚。
说这些,陆浩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理由,“一开始的时候,合作还非常的愉快,但是后面,宏远饮料厂换了厂长后,情况就变了,先前签订的合同直接撕毁,不承认,找各种理由将我排挤出饮料厂。”
“我一个私人老板,对此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最终只能无奈的接受,所有的心血全部都白费了,兴盛制衣厂产权如果不在我手上,只是承包车间或者生产线,类似的情况会不会发生?我不敢赌,因为饮料厂那件事情让我一度非常的受伤,甚至好几天吃不下去饭,人瘦了好几斤。”
其实,宏远饮料厂的那种情况,他完全预料得到,也有应对的法子,最后还是将饮料厂拿到了手上。
但是,如果一开始就顺顺利利,能拿下产权,中间又何必再多横生一些枝节?
做生意又不是情侣去酒店,为了增加一些趣味,可以忍受一些痛苦,痛并快乐着,可做生意,越顺越好。
他明白无误的跟李宝明传达出一个信息:要兴盛制衣厂的产权,而不是车间或者生产线的承包权。
兴盛制衣厂他想要,但是并非必须,如果谈不妥,这个生意不做了,还有很多别的生意可做,现在急的不是他,而是兴盛制衣厂,是纺织工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