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他们也是不愿意配合的,虽然我在兴盛制衣厂里面做过工,跟他们是街坊邻居,从私人的感情上来讲,比其他人更适合接手兴盛制衣厂,但是真涉及到钱的问题,住房产权的问题,大家伙还是会非常谨慎。”陆浩说道。
他点燃了烟,抽了一口,看着刘振义,“这种时候得要用一些手段,我的手段不是暴力,而是引导,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一部分的员工,让他们同意缴纳住房产权费用,拉拢了这部分人之后,在晓以利害,强调先缴纳住房产权费用的好处,暗示先缴纳费用能得到市里和纺织工业局的关注,后面万一有什么好处,他们可以比其他人更先拿到,这样摇摆的那部分人也会缴纳住房产权费用。”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就站在自己这一边了,还有一些员工,因为手上拮据,的确没有太多钱缴纳住房产权费用,而且亲朋好友中也没有什么钱,或者是有钱,但借不到的,就给他们提供方便,让他们能够借到钱,这样又能够说服一些员工,最终就达到效果。”
对于自己用的手段,陆浩并没有隐瞒,而是一五一十的跟刘振义说了。
这件事的操作细节,根本就瞒不过刘振义,而且以刘振义这个位置,这个年龄,这个阅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