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西服,皮鞋锃亮,腕戴镶钻劳力士名表的他,俨然是一位上流社会中的大企业家。只是那掩饰在微笑和金丝眼镜后面的鹰眸,在不经意间,偶尔会流露出一种阴鸷的杀机,厉若刀锋。
“虎哥!”
“虎哥!”
在医院走廊,当他大步走过来,个个皆低头弯腰,深恐自己的姿态不够恭敬。
他脸上保持着友善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一路上微微点头致意,没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据傲。
推开门,躺在病床上的卷毛一看,顿时惊喜无比,眼圈立即红了,声音激动得几乎哽咽:“哥……你,你要给我做主啊!”不等他挣扎坐起来,脸上一直保持微笑的金丝眼镜男神色一沉,扬手,一记狠狠的耳光抽在卷毛的脸上。
牙血飞溅。
印在雪白的枕头上,星星点点。
同来的几人赶紧劝止,而知道闯祸的卷毛也赶紧求饶:“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闭嘴,现在不用你说不想听你说更轮不到你说。”金丝眼镜男的神色就像冰块一样寒冷,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一点,假如这小子不是他的亲弟弟,恐怕不会是一耳光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塞进汽油桶灌上水泥沉下东山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