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慢慢的往前开着。
路有点难走。
比武全公路的路况还要差,而且还窄。
“你不上学的事等会儿到了家再说。”陆浩瞄了她一眼,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怎么还买了正红花油,谁胳膊腿扭了?”
“这是给二伯买的,二伯脚扭了。”陆晓琴道。
她二伯,也就是陆浩的父亲,陆烈星。
陆浩父亲兄弟三个,陆烈星排行第二。
“干农活伤的?”陆浩问道。
“不是的,是跟陆三福起了冲突,被推下田埂,脚扭伤了,这些天村里都在收稻谷,前几天下了雨,结果陆三福把自家的田口扒开,水流到哥你家的田里去了,他缺德,还把你家的田口堵上,要不是二伯又去田里转悠,快熟的稻谷都要泡水了。”陆晓琴气愤道,“二伯和他起了争执,陆三福将二伯推下田埂,二伯没站稳,脚扭了。”
鄂市这边不少地方一年三熟,早稻,晚稻,加上大小麦,或者蚕豆和油菜。
十月份该收割晚稻了。
等晚稻收割,就种上油菜,或者大小麦,蚕豆也行。
陆浩眼睛眯了起来。
村里并非一团和气,陆三福跟他家早有矛盾。
公社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