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感叹道。
两条生产线,一套杀菌机,加起来好几百万了。
“每个厂长的经营理念不一样。”陆浩说道,“王厂长他是想要稳扎稳打,尽量不让厂里产生负债,即便宏远饮料厂做不到饮料二厂和三厂那样的规模,但只要能存活下来,厂里的职工最起码不会下岗,能有个基本的工资,囫囵着将日子过下去。”
“而许继海则是冒险一些,想要将宏远饮料厂做得更大,跟饮料厂二厂和三厂比肩,不惜以宏远饮料厂的名义向银行贷款,进口国外设备,磨刀不误砍柴工,还大力支持洪二泉的保健饮品,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成了,他有政绩,厂里有收益,政府有税收,员工有奖金,不成,宏远饮料厂马上背负债务,职工面临下岗的风险。”
“那当然是稳扎稳打要好一些,至少不会亏的底裤都没了。”黄明华说道。
他这话有拍马屁的味道。
陆浩笑了笑,将手上最后一粒瓜子磕了,拍了拍手。
摸出烟,给黄明华递了一根,又自己拿了一根,不过却有些心虚的往后面的楼梯看了看,又往自家住的窗口瞄了瞄。
还好,大孝女不在。
点燃烟,陆浩吐出一口气,“一定不要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