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柳思颖有没有睡觉,就算是没有睡下,此时打过去,接起电话来的,想来肯定也是柳思颖的父亲。
正因为如此,他才强行将那份冲动给按捺下来。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目光放到那正在滴着的液体当中,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从刚刚的兴奋当中走出来。
张言的液体比较多,两瓶大的一瓶小的,而张言的女儿,虽说是液体要少一些,但是出于儿童体质的考虑,她的滴速反而要慢一些,照这个速度计算,要打完,怎么也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看看时间,估计要打完,怎么也得到凌晨1点左右吧。
此时病房里十分的安静,走廊里偶尔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都似乎被无限放大,显得有些刺耳。
白宁远先是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坐在椅子上,背后靠着墙壁,这一安静下来,顿时察觉到了几分酒意。
这具少年时的身体,终究承受不了太多的酒精。
不过白宁远可不敢打瞌睡,他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了张言的身上。
在刚刚护士的帮助之下,原本张言那湿漉漉的连衣裙,已经被脱了下来,毕竟这种湿气过重的衣服,对于病人的恢复并不好,所以此时展现在白宁远面前的,是一副让年轻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