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冷亦媃明明是殃及池鱼,都忍不住颤颤巍巍,结果她倒像是没事人一样,拿起餐具,轻轻点了点桌子。
“我说……。”她声音清浅,宛若在开玩笑,目光却是淡淡一瞟,落到远方。
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桌上剩下的四个人都随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下,与冷家相邻的富商豪宅已彻底被军方控制,下人惊慌失措的哭喊声映着晚霞,形成一张张艳丽诡谲的画面。
奴仆发了疯一样地乱跑,大叫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却被一棍子直接敲到地上,鲜血溅了一地,像狗一样趴着,却呜呜地再也喊不出声。
贵妇人哭得撕心竭力,拉着自家的女儿扑倒在地,给人下跪:“求求你们,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
唯有那豪宅的主人,被一层层的圈在花房旁,从始至终,没有一声声响,又或许,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声响了……。
“呐,”餐具敲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还需要我说什么?”冷奕瑶指了指远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仨。
这一刻,愣愣地看着隔壁巨富眨眼间颓然崩塌,三人只觉得心底一股凉飕飕的冷气,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