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们得帮我兜着。”她耸肩,一脸甩锅的表情。意思很明显,您这两位军界领导都不担心,那我还费什么心。反正,出了事,你们担着,与我一毛钱干系都没有。
站在一旁,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的弗雷,此刻的内心是——“老子真的是xxxx了狗了。凭什么我站在旁边都要躺枪……。”
“军纪严明,你除了是个‘走读生’,其他所有要求与别人一样,这一点希望你自己记清楚。”赫默没有反驳她,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说完这句话,再不停留,直接往电梯走。
意思是,别以为自己很特殊,该怎么训还是怎么训,绝不会有特殊照顾?甚至,为保证“走读生”与“住校生”的成绩一致,她只会被练得更惨……。
冷奕瑶揉了揉太阳穴,确定自己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转身,望向一边抬脚就要走的弗雷,一手支起下巴:“我很好奇,军校里还有其他女学员吗?”上帝保佑,否则卫生间都是男士专用,她还怎么活?
谁知,弗雷忽然脚步一顿,言简意赅地点头回答:“有。”
冷奕瑶心想,万幸,聊胜于无,至少自己不会是最打眼的那个。没想到弗雷竟然还来了个大喘气,用一种怜悯的眼神回望她:“不过……。你见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