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别管她了,她又不是真的敢跳。”
两人懒得再理这个女人,离开了当场。
“我告诉你,你就是真的跳下去,那种负心汉也不会来的。”临走纳兰晓妃又怼了一句。
他们走了,那女人坐在地上又开始哭哭啼啼,“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上次就被人家给白睡了,这次又碰到一个负心汉,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夜无寒,纳兰晓珠!
你特么口口声声说你是第一次,结果次次被白睡,你到底是第几次啊。
“我说姑娘,你到底还是不是处呀?”旁边还有人起哄。
“怎么了?本姑娘做的假膜,不行啊?你管得着嘛你?”
人群顿时全部败退,对这种人没人整得了。
“哎,现在姑娘之身的可能确实不好找了,真没想到连严俊明这种情场老手都被她给骗了。”夜无寒坐上车摇头苦笑。
“我就还是姑娘呢怎么了?”旁边纳兰晓妃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愤道。
“你是姑娘呀,我说的又不是你。”夜无寒振振有词。
“哼!”纳兰晓妃撇了撇小嘴,一脸骄傲。
待夜无寒开着车,她忽然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