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除外吧！”
“呵呵！”夜无寒笑了，权利是个好东西啊，明知道她弟弟为非作歹却视而不见，没有监督的权利终归只会滥用，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如果自己实力不济，他会除外吗？恐怕最终死的还是自己。
“你笑什么？”董文英蹙眉道。
“我笑的是，其实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你也不例外。”
董文英脸一红，却忽然一昂头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了你吗？”
“你不杀我？”董文英睁开了眼睛。
“我欠你们老祖个人情，今天就当我还了这个人情，所以我不杀你。”
“你欠我们老祖个人情？”董文英满头雾水，你什么时候欠我们家老祖人情了？
再说了，我们家老祖什么年代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有交集？她几次张嘴想问，但是夜无寒不说，她也不好再张口。
对夜无寒而言，当日在剑山，洗剑池就是他们家老祖洗剑之地，自己凭此炼体晋级了，另外一个，他凭董家老祖留在石碑上的剑意，领悟了剑芒再分裂，所以他说欠他们董家一个人情。
但是这些，他同样也不会跟董文英说，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