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忽然闭着眼睛站起来。
“不是吧……你们两个都来？”
夜无寒人都吓傻了，他胳膊下还夹着一个乱摸乱动的影舞，而面前还有一个一步步走来的陈悦。
两人的状态实在太像了！
夜无寒被陈悦逼到了走廊上的栏杆处，他的后腰紧紧贴着木头栏杆。
“不是……陈悦，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我……”
他眼睁睁看着陈悦的手越来越近。
而被他拽着的影舞，也把手放在了夜无寒的亲人所在之处。
……
第一声鸡叫响起的时候。
夜无寒拖着疲累的身体离开桌子，他抬手捋了捋额头的碎发，也顺手把额上的冷汗擦掉。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他站在一扇破碎的木门旁，始终不敢回头看一眼比木门还要破碎的屋内。
两个陷入沉睡的女人轻轻打起了鼾。
她们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手里还拽着被她们生拉硬扯拽下来的布条。
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挂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很整齐，可穿的却不是入住客栈时的那套。
夜无寒蹲在门口，他定定地看着脚下的木头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