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她是想要表现得可怜一点，委屈一点，博得他的怜悯？
霍霆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林柒却一下子抱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咬上了他的手指。
那么用力，以至于，她一下子将他的手指咬破了皮，渗出密密血丝。
霍霆岽微微蹙眉，却是不动声色，也没有抽回手，好似不痛不痒，只是低头看着她，见她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口，好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
“你觉得很委屈？”
他低沉的嗓音很平静，静得几乎未起一丝涟漪。
她渐渐松了口，心闷堵的好厉害，眼泪仍旧不停坠着。
霍霆岽看着她，却是说不出再硬的话。
或许是，她的眼泪触动到了他。
以至于，他反应过来时，他已是俯首，轻轻吻住了她的泪珠。
等他回过神来，林柒同样错愕地瞪着他。
他在干什么？
霍霆岽望着她的脸，有那么一瞬，他感觉他快要失控了，尤其是目光停留在她微红的眼角，因为哭，染上粉色的鼻尖，像是染了胭脂一般的面颊，和似是微醺迷离的眼神……
她的体温，要比他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