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容凌：“明天下午。”
厉雨妃：“那今天要早点休息，尽快调好时差。”
容凌神游了几分。
厉雨妃一笑：“看样子还没睡醒，人还恍惚着呢。”
容凌一笑。
厉雨妃：“什么感觉？”
她订这套公寓的时候，特地换了席梦思的床垫，十万一套，睡的时候，精疲力尽，一觉醒过来，倒神清气爽。
容凌脸色微微不自然：“嗯……很舒服。”
厉雨妃：“是吧！我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床垫，特地换的。”
容凌一下子噎住。
原来，她问的是床垫。
他差点被呛到，清了清嗓子，握住杯子，喝了一口水。
厉雨妃被他突兀的反应吓到了：“怎么了？呛到了？”
容凌：“你换了床垫？”
厉雨妃：“嗯，我喜欢睡软软的床，太硬的床，睡了不舒服。”
容凌：“累坏了吗？”
他冷不丁问了一句。
厉雨妃：“……”
她一时分不清，他问的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容凌：“我看你洗完澡，一下子就睡着了，一定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