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月眼中一片愕然。
厉雨妃解释道:“所以……是因为他的病发,才导致了这场意外,不是你。你不必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自己身上。”
官月拧了拧眉,露出费解的眼神:“什么变性症,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厉雨妃道:“他生病了,是因为病发了,才有了这次意外。”
官月摇了摇头,难以置信:“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种事……”
官母突然冲了过来,死死拉住厉雨妃的手:“为什么你知道这种事啊?是邵衡和你说的吗?为什么他只和你说,不和我女儿说?她才是他老婆!他什么事都瞒着我女儿,却告诉你!你和邵衡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面对官母的质问,厉雨妃并没有发火,只是礼貌性地将手从她的掌箍中挣脱:“我没有义务解释你提出的这种荒谬揣测。我和他如今最多算朋友关系,你不需要过分解读。”
官母:“什么叫过分解读!你刚刚不是说,这病很严重,是绝症吗!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和我女儿说,偏偏和你说!你也说了,你们最多是朋友关系!这种事,最亲近的妻女都不知道,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嘛!啊?”
官月道:“他为什么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