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霍子衿闻言，却是笑了。
她贴到陈姗姗耳边，不紧不慢地道：“陈姗姗，我又不是傻。”
陈姗姗如遭雷击地怔住。
霍子衿道：“我早就知道，那些流言是你杜撰的。”
陈姗姗道：“你凭什么这样想我？”
霍子衿：“这种流言，既然能流传开来，追溯一下，就能查得清楚。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偷偷杜撰的这些谣言，其实不难，只要我想，我能马上查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编撰。”
陈姗姗吓得噤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子衿一笑：“但是我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陈姗姗道：“你如果这么想我，你为什么还故作大方邀请我来参加你的生日会？你不会就是想看我当众出糗的吧？”
霍子衿道：“我没有邀请你，是你上杆子要来的。不是吗？”
陈姗姗再度噎住。
霍子衿耸了耸肩：“陈姗姗，我们同学一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这些流言究竟从何而来，你应该心里是最清楚的。何必掩耳盗铃，贼喊捉贼呢？”
陈姗姗攥紧了拳，浑身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感觉浑身气血都涌上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