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已经移民了，结婚以后，定居在哪，我会参考她的决定。”
顿了顿，他道：“孩子也是美国籍。”
容凌道：“你有孩子的照片吗？”
楚云航的呼吸，突然停顿了几分。
容凌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其实，之前我就怀疑了，既然你们有了孩子，却没有一并接回国内，我很想看看，我的外甥，长得什么样。”
楚云航沉吟片刻，拿出手机：“孩子还小，我手机里，他的照片并不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云相册里翻找到孩子的照片，迟疑片刻，将手机递给了容凌。
容凌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呼吸便微微紧促起来。
楚云航垂眸，不说话。
相片里，是一个孩子满周岁拍的照片，坐在婴儿车上，背景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坪，他有着浓密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窝，眼睛大大的，却是祖母绿色，头发也长出来了，发色却是标志性的白金棕色。
很明显，这个孩子是混血儿。
容凌目光从照片上移开，看向楚云航。
楚云航淡淡道：“这个孩子……”
容凌：“爸爸不是你。”
楚云航：“……嗯。”
容凌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