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宾犬,围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虎视眈眈地来回转着,时不时露出坚固又锋利的牙齿。
伯德瘫软在地上,脸色一阵发白,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只有西装,有明显被撕咬的痕迹。
“走开!”
“不要过来!走开!”
他一嘴浓郁的美式英语,眼中充满惊惧,不停朝着杜宾犬呵斥着。
几只杜宾犬训练有素,但凡主人一声令下,它们随时都会朝着他扑过来,咬住他的脖子!
林靳墨优雅散漫的声音传来:“伯德先生,它们是我养的狗,他们只听得懂中文,听不懂你的长岛腔。”
他坐在沙发上,穿着修身的手工西服,勾勒出一身冷厉。
男人姿态优雅而坐,双腿轻轻交叠,墨发下,是一双深沉的眉眼,鬼斧神工的精致俊脸,一半埋没在阴影中,有些看不清神容。
然而,那一双眼神的威慑力,却是不怒自威的。
林靳墨平时素来总是一张温文尔雅的笑脸,然而,就是这样的男人,一刀切开来,就连骨头缝都是黑的。
他要是真的动真格,哪怕是一个笑容,都足以叫人头皮发麻。
伯德一见到霍廷寒,有些生气:“霍廷寒,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