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依然死死扛住,全身紧绷成一块,脚下的土地陡然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寸寸龟裂,密密麻麻,蜿蜒百米!
“我不懂!”
赵平安抬头向上,刀锋就在他眼前两寸!
他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倔强,又质道:“万物趋利避害,天路亦可重走,我纵使有错在先,也罪不至死,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这点,他确实不懂,或者说,即使要杀也应该是杀叶姚晴才对,针对自己,这不寻常。
守门人见他还能坚持,语气更怒:“要杀你个野种,就是要杀个你野种,哪那么多废话,落!”
刀又重几分!
噗!
赵平安被压的嘴里喷出鲜血,双臂也开始颤抖,刀锋距离眼前不足一寸,而且还在缓缓落下。
但相比较眼前的处境,赵平安更在意他说出两个字。
“野种?”
赵平安震惊问道:“你在什么说什么?谁是野种?”
这个词一般都用在知道身世的前提下,而自己从小无父无母,怎么能用上野种这个词?
“呵!”
守门人讥笑一声:“说的就是你,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此时,必除你,再落!”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