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其实他到现在还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世,问老头吧,老头也不告诉他。
“呵呵,青焱,正事要紧。”
姜青山抬头望了望渊顶,突然发话。
“是,父亲。”青焱一脸端正道。
“小牛子、张三、李四、王麻子、老王,摆晷!”
姜青山一发话,几个村民就麻利地将缚之晷摆到指定位置和朝向,看熟练程度,不像是第一次做了。
“时候差不多了,你们站到这边来。”
姜青山指了指缚之晷正前方。
“老村长,接下来是使用缚之晷觉醒吗?”
其实这还是他们四个第一次离缚之晷如此之近,缚之仪式黑渊村每五星年举行一次,前几次他们都只被允许远远观望,不能靠近,所以他们一直很好奇。
“不,还有一个步骤。”
姜青山轻抚着晷上的奇异花纹,这个大家伙,已经在黑渊村整整劳碌了五百多星年。
“缚之晷从我的先祖,也就是黑渊村第一任村长姜太公,再一任一任传到青焱手上,已经是辗转十五次了。”姜青山手掌一顿。
“唉,可惜青焱不是当村长的料,也就挂着名号,将来,只能靠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