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拿起手机拨通了秦舞天的电话。
“赵铮?你醒了?”秦舞天说道。
“是我,刚醒不长时间,这两天辛苦你了。”赵铮说道。
他说完,电话另一头明显陷入了几秒钟的真空区,然后才传了秦舞天努力保持的清冷之声,“你知道就好,记得我的工资。先把伤养好,这两天会馆全是找你的人,这只能由你出面处理。”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来人都是跟我竞争玉牌的?”赵铮问道。
“你怎么知道?有人去医院了。”秦舞天立刻分析出来,说道:“一半是来跟你竞争玉牌的,很多年过四十的风水师,是来观摩你布置的风水阵法。”
“看来,玄天馆我是回不成了。”听到这话,赵铮一脸苦笑,将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与秦舞天听。
“你是想找一个清净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秦舞天问道。
“没错,而且越接近自然越好。”赵铮说道。
如果在城市之中,因为有大量的人口,不方便他想到了什么好的风水技法实地操作。而且有些繁华的地段已经被风水师堪舆过。他要是在上面施法,不影响还好,如果破坏了之前风水师的布局,这会让布局的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