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扇,骨扇上墨泼写意着几许红梅,煞是好看。女子见此容貌也与风姿也该自愧不如了。
她赶紧低头卑微地跪下:“巧韵该死,辜负了公子的嘱托。”
男子笑笑,唇色更加浓郁了几分,手中仍旧习惯性地拨弄着一枚泛黄的白玉扳指。
“无碍,她要走,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拦得住。”迟早要放开的不是。只是拨弄玉扳指的拇指更紧了几分,面上还是艳丽的笑,看不出悲喜。
他看向桌上的信,还是那么潦草的字迹,这丫头终究还是不喜欢练练自己那不堪入目的书法。所幸,还有他,一个看得懂她字的人,即使写得再丑……
“桃花酒都放在那条小道上了吗?”他挑眉俯看跪在地上的清婉女子。“回公子,早按您的吩咐放置好了”巧韵不敢抬头,声音低缓。
男子习惯性地拨弄着手中的白玉扳指,终是叹了口气,那声与他艳丽外貌不符的叹息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敲在那封潦草的书信上,敲在匍匐在地上卑微的婢女的心尖上。
?看着那抹张扬的红随风而去,巧韵眸色更黯然了几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世上怕是只有公子能担得起这样的赞誉。
可如是公子这样不似凡人的人也终究逃不出情爱二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