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能够看出来,这里的生物基本没有正常的,这条白色的蟒蛇也是,看似慵懒地盘着身子在休息,实则一双幽冷的眸子在他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死死地盯着入侵者。
就算是隔着玻璃墙,也仿佛有种它随时会射起,飞扑过来撕碎入侵者的幻觉。
幽凉寂冷的一双蛇眸,居然有些像迟爷冷漠不说话时威严又泛着冷厉的眸子,静静地盯着你,却已经把你划入了要撕毁吞噬的猎物范围。
她皱眉,反射性地看向迟尽,只见那个从来一副慵懒邪魅,痞坏如街边地痞流氓却顶着一张高贵冷艳勾魂摄魄的俊颜招摇过市。
明明是个男人,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羞于站在他的身旁,他就是透着人间烟火气却飘浮在云端的云。捉摸不透又暗含幽冷凶光,是个她觊觎喜爱却永远没有资格触及的男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修长的身子居然微微弯曲,一向带着散漫意味的俊颜挑开一抹兴味的笑意,仿佛见到了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她上次见迟爷这样的表情时,是迟爷抚摸着缪斯大张的嘴,修长的指轻飘飘地落在那条起码五六米长的大鳄鱼大张的嘴里那一排尖利的牙齿上,他就是如现在这般,带着极其兴味的笑。
眸光落在缪斯尖利的牙齿上,